影片以黑色侦探小说开篇,最后却并不给出答案变成了哲学性的思考。
凶手是谁,不止模棱两可,甚至并不重要。
文学可以意识流,以臆想和语焉不详来结束叙事,文学的内涵是具有多样性的,可以是直白的,自然也可以是模糊的、飘忽不定的。然而电影终归是要回归故事本身,将故事讲好。
影片花俏玄虚的外表里面,实际上是坚实的现实主义质地,而这种现实主义也让电影与小说划分开来。
“河边”最大的题眼是“疯”,原著小说中的疯子和警察形成了一个很好的映照。真疯与假疯,谁应该被赦免?小说的结局写,“真有趣呵”,影片的最后马哲则是有点破罐子破摔或如释重负的轻盈。
余华原著中罪恶的来源是无据可查飘忽不定的,而在电影当中虽然模糊却有着强烈的蛛丝马迹。
在余华小说中,真正的杀人犯毫不动容,而无辜的人却因畏罪自杀,这种荒诞的情节被描绘得非常真实,然而到电影中,这一情节被改编成了以死抗争,表现出受损的尊严。
阅读小说是需要定格在那一刻,以仿若静止的姿态去细细感受,满满回味,可以是很平静的,但电影需要浓烈的情感表达、视觉冲突来吸引观众,主动的拉进观众与影片的距离,专注于电影本身。
偏偏余华小说的最底层核心是人自身内部的空洞、愚蠢、荒诞,与外在的整个世界的无序随机。
余华笔下的故事似乎都是很直观的,很直接的就告诉读者这本书讲述的事件,却并不描绘人物的心理,它们是苦难的堆砌,是直至本质的锐利,他擅长对人性进行批判,但又不似鲁迅那般。
鲁迅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余华则是建立在人没有自由意志这一层,他谈论人自以为是的盲从和盲目,误认为是自己的睿智和决断,自认为是思考在驱动行动,其实是被空洞华丽的回声环绕。
这是难以摊开来说的层面,这也使得想翻拍余华的作品变得尤为困难。
少为人知的FFyasueda的半生。
中国有句古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
只是懂lsp还不够,还得懂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