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鲁斯叛乱与死亡守卫的堕落
死亡守卫的命运在荷鲁斯叛乱时期发生了戏剧性的转折,导致了他们最终堕落至混沌深渊。荷鲁斯叛乱本质上是针对帝皇的全面叛乱,而莫塔里安与他的战团并没有选择坚守帝皇的阵营,而是倒向了叛军领袖荷鲁斯。
在与荷鲁斯并肩作战的过程中,莫塔里安逐渐被引向了更深的堕落。他的信仰和意志被混沌的恶魔势力侵蚀,在叛乱中期,死亡守卫战团被一场毁灭性的瘟疫肆虐。这场瘟疫起初仅在船舰“收割者之镰”号上爆发,但很快蔓延至整个舰队。瘟疫无差别地攻击士兵,不仅使他们承受难以忍受的痛苦,也大大削弱了战团的战斗能力。
在绝望中,莫塔里安选择向混沌神纳垢祈求帮助。纳垢答应了他的请求,以让战团摆脱瘟疫为代价,将他们彻底纳入自己的麾下。从此,死亡守卫从“暮色袭击者”的荣耀蜕变为混沌宇宙中最令人恐惧的瘟疫化身。
在接受纳垢“恩赐”后,死亡守卫的每一个成员的身体都布满了腐烂和溃疡。他们的盔甲被腐化,散发着刺鼻的恶臭,以及永久无法消除的潮湿感。然而,这些腐败并未削弱他们的能力,反而让他们获得了难以想象的耐久力。他们不再惧怕疼痛或死亡,因为他们已经成为瘟疫本身的象征。
瘟疫战士:纳垢的化身
从堕入混沌开始,死亡守卫战团便被混沌神纳垢重塑为“瘟疫战士”,成为瘟疫与腐朽的代名词。瘟疫战士不仅延续了死亡守卫战团耐久与防御的特性,更进一步成为凭借疾病与腐朽感染敌人的战争使者。
瘟疫战士的身体与盔甲常年笼罩在腐烂的瘴气之中,每一次呼吸和行动都是疾病的传播过程。他们的武器也被纳垢的力量所腐化,成为散布病毒的强大战争工具。常用的武器,如瘟疫剑和腐蚀弹枪,能够将细菌和病原体植入对手的身体,带来不可避免的死亡。
这些战士跳脱了传统意义上对肉体死亡的恐惧,因为他们的“生命”早已超越了生物学范畴。他们的堕落本质上是对生命形式的一种重定义,他们既是死亡使者,同时也被纳垢定义为“新生”的象征,这种逻辑完美地契合了混沌的扭曲哲学。
瘟疫战士无声无息地执行纳垢的意志。在战场上,他们以缓慢但坚不可摧的节奏前进,以自身作为载体传播毁灭。他们的每一次击杀,每一次行军,都会为纳垢带来“丰收”,让整个宇宙都被腐朽笼罩。
死亡守卫的象征与文化
死亡守卫战团不仅在战斗中独具特色,他们的文化与象征也饱含深意,反映了他们从暮色袭击者到瘟疫战士的多次身份蜕变。
象征性标志
死亡守卫的标志是一对交叉的死亡镰刀。这一标志不仅代表了他们的原体莫塔里安的个人武器——死亡镰刀,也象征着死亡与腐朽的双重主题。在莫塔里安领导下,死亡守卫强调耐力、纪律与冷酷,这些特质在战团标志上得到了充分体现。
颜色与装饰
死亡守卫在未堕落前以深绿色为战团主色,配以锈铁装饰。这种色彩选择原本意在展现他们的顽强与实用精神;然而随着堕落,腐败色泽也成为了他们表达瘟疫与疾病主题的完美媒介。盔甲锈迹斑斑,散发恶臭,这一腐化外观逐渐成为瘟疫战士的标志性特征。
沉默——战团的独特信条
死亡守卫鲜有战吼或口号,他们的信条可以用一个词概括:沉默。对他们而言,行动总优于言辞。在战场上,他们如同一支死寂的洪流,低沉的脚步声和金属碰撞声取代了一切声源,如死亡逼近般令人窒息。
这种沉默同样体现在战团的管理和文化中,每名士兵都需要专注而坚定地执行任务,而非大肆宣扬或争功。在他们看来,这种专注是对莫塔里安以及纳垢神的忠诚体现。
结语
死亡守卫战团是《战锤40K》宇宙中最令人印象深刻,同时也最具悲剧色彩的战团之一。从忠诚于帝皇的暮色袭击者到堕落为纳垢的瘟疫使者,这支战团的命运充满了冲突与矛盾。他们的经历不仅揭示了混沌的扭曲逻辑,也展现了宇宙中忠诚与堕落斗争的永恒主题。
从莫塔里安的领导风格,到死亡守卫执着于耐力与纪律的战术,再到最终他们成为腐朽化身的绝望蜕变,死亡守卫的一生映射出宇宙中的复杂性和人性的脆弱。在纳垢的怀抱中,他们放下了对死亡的恐惧,取而代之的是成为了死亡的象征,传播瘟疫与灾厄。
死亡守卫的故事提醒我们,在战锤宇宙中,善恶并非总是泾渭分明,忠诚和背叛、生与死、堕落与重生是永恒的对立体。这个多姿多彩且深刻扭曲的世界也正因此充满魅力。
要是我上学的时候也能看到锐锐就好了(悲)
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如今重开游戏,画面依然定格在2018年的夏天:四叶草在电子微风里摇曳,红邮筒装着永远不会过期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