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班级的同学包括松田由于害怕只能选择不闻不问,并藏头缩尾、小心谨慎地生活。
一边装作无事发生,一边又为此而痛苦着,为了那有过的对绚烂多彩而愉快的高中生活的幻想而痛苦着。
松田是在深夜过了零点以后遇到若槻直人的。
虽然白天还在本庄面前装出一副为要不要外出而为难的样子,但深夜的便利店是非去不可的。
一来晚上下雨这事本就是松田瞎编,二来要赶着买新上架的《周刊少年》漫画杂志。
为此,松田骑着自行车在夜路上飞驰,他先是听到寂静的街道某处响起了警车鸣笛的声音,后又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松田君?”
街灯的光亮斜照过去,是若槻直人。
他左手拎着的金属球棒擦过路面,发出嚓嚓的响声,球棒上遍布凹痕和黑红色的液体,甚至有一些看似毛发的东西粘在上面。
“这么晚了,还能遇到同学,好巧啊……"
说起来,这还二人第一次说话。在此之前,能够不对他的状况视而不见,敢跟他说话的,在班级上也只有本庄望而已。
若槻直人面对松田的疑惑,平静坦言是金城君的血,不过现在还不打算自首。
不远处的警笛声再次响起,若槻直人说完便准备转身离去。
原本我以为在小红书笑嘻嘻冲浪的歪果仁已经够超前了,没想到韩国人比他们还早一步。
活人怎么可以被超度呢?这是不知所谓!——不是啊,活人也需要破地狱的,活人也有很多地狱。
游科,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们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