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在人类漫长的历史中,女同绝对能够称得上是由来已久。尤其是在西方,与女同有关的文字记载,甚至能追溯到公元前7世纪的古希腊。当时的著名女诗人萨福,与她的女性学生们一起居住在一座名叫“莱斯博斯(Lesbos)”的岛上。而如今英语里的女同“Lesbian”,就是来自于这座岛的名字。普遍认为,在她们之间,就存在着相当普遍的女同性恋行为。
萨福像
这一点,在她所创作的诗歌中,就有着显而易见的表现,比如下面这首《无言》:
她一句话也不对我说
坦白讲,我真希望自己死掉。
离开时,她久久地
哭泣;她对我说:
“必须忍受这分离,萨福,
我也不愿离去。”
我说:“走吧,高兴点儿
但是请记住(你很清楚)
你要离开的人,她已经被爱锁住。”
“如果你忘了我,就想想
我们送给阿弗洛狄忒的礼物
和我们曾经共享的爱情。”
“那些紫罗兰花冠、
玫瑰花蕾编织的穗带,以及
你脖颈上缠绕的莳萝和番红花。”
“没药树脂倾倒在你的头顶,
坐在软垫上的少女,
被渴望的一切环绕。”
“然而没有了我们的声音,
没有人唱歌,
没有歌声的春天,没有树林会开出花朵......”
也许正是因为女同这种混杂着诗意的“爱与美”式起源,对于一个性取向正常的人来说,“女同”远比“男同”要容易接受得多。这是我决定花费这些篇幅来聊“百合”的原因。
也许正是由于普遍认为的鼻祖萨福的诗人身份,“百合”从一开始就混杂着诗意与艺术感
(图为法国新古典主义画家葛伦丹的《女诗人萨福与两女伴》)
除了同性恋爱之外,传统的百合作品在更多时候,是被读者们以收获这份旖旎而诗意的美感为预期而看待的。这实际上与那种简单的“女通讯录”(无错字)有着相当明显的区别。
你也许会说:“这不是因为主要受众都是男性吗?”
会有这样的认知倒也实属正常,毕竟在网络上,高喊着“百合大法好”的,大部分似乎都是男性。
不过且不说基于虚拟世界的性别判断是否准确,由于国内的传统教育,男性在这方面本就比女性要坦诚一些。换句话说,在对此进行发言的概率上,男性是要明显大于女性的。
而实际上,根据百合文化研究者杨若晖在2011年进行的,共计回收有效问卷815份的网络调查显示:虽然一半以上的参与者认为百合作品的主要受众是男性,但结果而论,调查中自认为是百合控的人里,女性的数量足足达到了男性的6倍。至于相关的从业者——如百合向同人的创作者和贩售者的性别比例,女性更是达到了男性的8倍。
这似乎说明,女性才是百合文化最忠实的拥趸。而这也就意味着,相比于男性群体的需求,女性群体的需求才更应该是“百合”作品应有要素的考量标准。
这倒也很合理,毕竟在正常男性的群体中,能够真正认同女同的人本就是凤毛麟角,更遑论把自己真正置入女性视角了。而我们去体验一部百合作品时,真正关注的点,其实还是关于XP的那点事。
说白了,如果一个美少女带来的是一份快乐,那么两个美少女带来的,可就是加倍的快乐了。
对大部分男性来说,会去玩百合游戏,其实和“女性视角”根本没什么关系
换句话说,对于男人们来说,百合游戏,本质上只是变种的galgame而已。
2025年又一离谱事件发生了。
这下妙手不如举手了
这其实是一部岛国“爱情动作片”,更准确点来说,是一部相当少见的特摄艾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