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想和大家来聊的这个角色她有些特别。
在初登场时,她只是一个孩子,她背着一个书包,里面藏着的却不是知识而是“浪(bao)漫(zha)”,她喜欢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当然我指的是“重装小兔”,没有人会质疑她瘦小的个子里蕴藏的巨大能量,因为她总是能给玩家留下“红红的,热热的,蘑菇状的”印象。
不好意思放错图了,这才是今天的主角——无主之地系列中的缇娜。
对于我这样的《无主之地》玩家而言,小缇娜或许不是陪伴我们最久的那名角色,但她肯定是一个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可能还会让人产生点“变质父爱”的角色。
尽管缇娜在“缇娜的茶话会”任务中登场时2代的剧情都已经过半了,在2代、前传和3代的最终boss战也没有什么出场的机会,角色形象更说不上讨喜,她语无伦次、动作怪异、还喜欢研究炸弹...她长着一对啮齿类小动物独有的大龅牙,对话时左眼还会因为曾经的遭遇而无法自控的外斜视。
这并没有影响缇娜的深入人心。
我想这大概是因为在传统文艺作品乃至如今的游戏中,我们一般都很难记住那些形象刻板的角色,一个塑造成功的角色必然有着TA非常独特的层次感,TA的故事或许不需要太多的篇幅去展开,TA可以是靠神秘感引诱着玩(色)家(批)去主动了解的艾达王,可以是用《最后一课》教会主角/玩家爱和牺牲的无量塔姬子,当然也可以是在阿卡姆城里埋下无数挑战的谜语人。
无主之地系列对于小缇娜的刻画亦是如此,相对简短却格外有神。
怎么说呢,她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干女儿”一样。
她的童年经历悲惨,出身普通家庭,和连名字都不配有的普通人父母来到潘多拉淘金,却被人拐卖成为了亥博龙公司镒矿的实验对象,缇娜最终因为在衣服里偷偷藏了一枚手雷,逃出了魔窟,而她的父母却永远留在了实验室里。
在往后几年里,她成为了一个孤儿,还因为亲眼看着父母在面前被镒矿辐射最终成为非人之物被折磨至死,精神彻底崩溃,当然这样的故事在潘多拉星这片无主之地上每天都在上演着。
而缇娜是幸运的,她遇到了初代《无主之地》主角之一的罗兰并且受到了他的帮助,她聊起罗兰时这样说过,如果没有他,自己可能没办法活到现在。或许在一开始,罗兰只是把帮助缇娜当成是一种赎罪,因为他曾经是第一批来潘多拉寻找秘藏,然后把这颗星球搞得一团糟的阿特拉斯公司猩红之矛的成员。
就和罗兰在向我们介绍缇娜时的台词说的那样——我救了她几次,而她救了我,无数次——无主之地对于这段剧情处理最巧妙的地方就在于,两人并没有在这片非日常的废土上演一段甜腻而日常的父女情,他们的关系更像是一对能够相互托付后背的战友。
这也让缇娜在2代结局中放下罗兰的死充满了各种复杂情感,比如非常少见地用温柔的语气和罗兰的雕像告别,然后写了一篇全篇都是“杀死杰克”的诗。
如果让我更进一步解构的话,在无主之地这样一个有些反RPG的RPG里,缇娜这样的角色反而相对更符合大家认知中的“主角”,《无主之地》中的主角登场时大多都是星际间名声赫赫的“恶贼”,相比之下缇娜的成长就有看点多了。
在2代中,我们帮助她成功复仇曾经出卖自己家人的强盗鲜肉冰棍,并且代替罗兰成为了她的“家长”,通过一场桌上游戏,带着她走出了失去罗兰的痛苦中,这让她在前传二周目中能以相对开朗的形象出现在了玩家面前,我们能够明显感觉到缇娜在自己和罗兰关怀下的变化,就和养成游戏走进Good Ending带来的正反馈一样;
在3代里,她已经成长为了一名独当一面的战士,也不再时常犯病,还成功融入了布里克和末底改二人组,成为了家人,可以说是比无主之地大多数角色的结局都要好。
特别是对比3代的艾娃,两人有着差不多的出身(来自底层家庭的孤儿)和经历(有一个亦师亦父/母的前作主角陪伴),而艾娃在害死了玛雅之后不但没有忏悔,还在主角去安慰她时推卸责任:“战争死人无可厚非,自己可以理解”。
在无主之地这个充满了混沌又带点疯狂的B级片世界里,缇娜简直代表了那一点偶尔闪烁着人性的光辉。
一夜之间,年轻人集体换上了“业主群闹事头像”。
老实说,袈裟还是得争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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