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药神》里就比较偷懒了,以吃不起药为首的病人是纯粹的良民,而卖天价药的制药公司是纯粹的恶人。在电影之后,很多人为制药公司“洗地”,因为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必须通过天价药来维持特效药物的研发,而药物的价格政府在其中也有一定作用。但这些背后的复杂都被简化了,简化成一个恶的符号。
《我不是药神》和《宝贝儿》进行了一次完全相反的人设改编。
《我不是药神》导演文牧野接受《三联生活周刊》采访时说:“宁浩给了我一个更贴近故事原型的剧本初稿,有点文艺,对我来说,戏剧性不够强。”文牧野拿到剧本的第一件事,就是对故事进行改编。先从人物下手。原剧本中,徐峥的角色也是个白血病人,但文牧野和编剧团队把他变成了一个普通人,“普通人离观众更近,更有代入感,冲突也更大”。
《我不是药神》的改法是把病人改成普通人,更有戏剧性。而《宝贝儿》则是把普通人改成残疾人。《宝贝儿》的原型人物是一个网络大V,是一个所谓的“圣母婊”,戏剧性比同为无肛患者的江萌更饱满。但导演反而去削减了这一点,把一个大圈子浓缩到残疾人这个小圈子里。
原本我以为在小红书笑嘻嘻冲浪的歪果仁已经够超前了,没想到韩国人比他们还早一步。
活人怎么可以被超度呢?这是不知所谓!——不是啊,活人也需要破地狱的,活人也有很多地狱。
游科,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们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