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佩恩2》中的佩恩不是一个高大全的正义英雄,相反更像是一个无情宿命包裹下苦苦支撑的虚弱病人。这个病就是女主角莫娜。讽刺的是,连这个生命中最后的一丝希望,都像是某场噩梦中虚无的幻象。
他们之间的爱情似有若无,大部分时候连见上一面也得冒着生命危险。在结局中,这个病被彻底根治了,莫娜死了。(隐藏结局中,莫娜仍然活着,可游戏中也暗指这是梦境)。故事在高潮过后便戛然而止。
在今天“暴力美学”这个词已经被用滥了,随便一款能见血的游戏都敢自称拥有了“暴力美学”。在笔者看来,既然称之为美学,就应该有完整的一套表现体系,有细节支撑,有情节铺垫。那一枪后的血花四溅,可以包含主人公十年的憎恨,这才叫TMD暴力美学。《马克思佩恩2》就是这么一款告诉笔者什么叫“暴力美学”的游戏。
风格化游戏容易让一群人敬而远之,另一群人疯狂热爱。被子弹打过时飞溅的碎屑,主角的喃喃碎语,心理独白关卡,退出游戏时的一两句话……每个细节都是那么独特,让笔者着迷。马克思佩恩的故事就笔者本人看来,已经在2代结束了。而且结束的十分完美,回味无穷。